李嘉謨曰：「雄動而倡，雌靜而處，動必歸靜，故為天下豁。白者欲其有之；黑者欲其無知，有知以無之為貴，故為天下式。榮者我加於人；辱者人家於我。我加於人而人能受，則益在人；人加於我而我能受，則益在我，故為天下谷。然道之常，豈有所謂雌雄白黑榮辱者哉！曰知曰守者，為常德也，道散而為德，以德自處，而必知所守，以復歸於嬰兒，無極與樸者，謂復於真常也。真常者道也，是故樸散為器。聖人以道制器，猶不失於道，故用之而為官長焉。源案守雌，不求聖也；守黑，不分別也；守辱，無歆豔也。樸不可以一器名；及太樸既散，而後形而上之道，為形而下之器矣。以道制器，則器反為樸……。」

 

以歸真返樸的方法去創造藝術，無往而不利的，這個不是古代藝術最大成就的原因嗎？

 

（三）今後研究藝術應走的道路

有很多人問我：今後藝術應走的道路？訥訥不能出口，實在我自己也沒有多大的研究，所知得道的也很有限，但係你們如果一定要我講出來，我只得借孔子曰：「好古敏而求之」。

（未完）